徐丙少看点同人文
有灵感才更新的混世咸鱼,不写不代表不爱,写了说明不懒

【瓶邪】三叔最近更新的衍生

铁三角日常和段子的衍生,相信大家能看出来
见缝插针使劲儿塞糖
张起灵全国后援会会长·头号粉丝·忠实迷弟VS尽忠职守·还我族长·等你点头·要记得我·亲信
甜不过三叔
新年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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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蹲在高速路口护栏边,点了根烟,掏出手机。

之前手机里和北京交流的群又活跃起来,是九门的纪念活动。我深吸了口烟,随手扔在地上,碾了碾,呼出的烟很快被风吹散了。

“离去南京还早,我得先去趟北京。”

“怎么的,南边太冷,要上北方过冬啊?”胖子转回目送张海客的目光,答道。

我清楚他这是在调侃我之前空调打到三十多度还冻成狗的事实,面上镇定地冲他一笑,“去搭个出租。”

我们赶过去,正巧碰上北京大霾天,下午六点霾天霾地。我和胖子在连续按了十三四次打车软件被锁后,放弃了偶遇瞎子计划,直接微信他过来。

黑瞎子还是老样子,穷得一逼,还活的如此潇洒,强行在北京买四合院住,妄图靠滴滴打车月入二十几万。

胖子扔了他手机,我看他不紧不慢的态度就知道他不是单纯在拉活这么简单。我抽了口电子烟,好奇心就泛上来。
我现在有的是时间,你他妈别在这跟我耗,到底怎么回事?

瞎子开车带了我们500米左右,参观伪装环卫工人的同行在大霾天兢兢业业的绿化工作。“他们在寻找什么东西。”我微眯了眼看,“这地下有什么特别的东西。”
“是什么?”胖子直接问出来。
“一块特别的水泥墩子。”

这些人的脑神经一定被盲肠压迫了,五鬼搬运的故事我老早听过,有体力在这挖水泥墩子,不如去隔壁偷个几根钢筋。
我如今的身份已经不能随随便便在道上露面了,这些事我也不想去管,瞎子既然被夹了喇嘛,那剩下的就是他自个儿的事。我准备和胖子去洗脚了。

“等等,这人你肯定有兴趣,他姓张。”
“瞎子”,我简直要冷笑出来,“别引我。”“姓张的我有的是,之前还来了一坨。”

“但不是每个姓张的都叫特能说,你应该去听听,这个斗真的很特别,我都没见过。另外,说好初一十五叫我师傅的呢?你这没良心的。”

他这话说的跳跃,我脸皮比以前厚多了,毫无愧疚,“张特仑苏?师傅,他妈的,你改行挤奶牛了?”
我和胖子对视一眼,决定去戳穿这个骗局。

瞎子的四合院里苏万也在,看到胖子高兴的跑上来一顿熊抱,我径直走进里屋,那个姓张的就坐在阴影里玩手机。

都是第一次见面,我们互相装逼显示神秘。我要先套出这个高人的话,这年头张姓玩意儿太多,前几年还有喜欢我脸的人,头都排成一行了。现在站在我眼前的到底是谁,我必须搞清楚。

“吴邪,不是洗手不干了吗?你还有什么想要的?你不是没有什么需要的了吗?”那人开口的第二句话。我仔细观察他,头发油腻,胡子拉碴,脸色看得出很白但很脏,手指握着看不出长短,不知道是不是骗子。

“你不认识我,我姓张,别人都叫我小张哥。”
我一个激灵,仿佛回到那个废弃的电站,那些吊脚楼,那些横跨江面的藤蔓,那些蛇和五彩斑斓的虫子,犹如一记钢印,把所有回忆全挤了出来。
小张哥也很惊讶,我估计他能活到现在,这世界上能让他惊讶的事不多,但是我的话显然打破了这种自觉。

“是他告诉你的对不对?他还记得我对不对?”小张哥没理睬胖子的话,把我拉到一边勾住我肩膀。
我知道他上钩了,歪头一笑,瞥见瞎子喝着苏万递上的明目茶。
他目光如炬的盯了我一会儿,突然邪魅一笑,“不然这样,我带你下那个斗,事成之后你带我去见他。”
我比他更邪魅的笑起来,想反勾他肩膀,结果被他拒绝,我看到他衣领里鳞片的反光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
胖子拖了板凳,顺着我话匡他,连张家品牌挚友这外号都搬了出来。我看他被我这招破坏装逼三连击扛的眉头都抬了起来,内心深感爽快。

他察觉到我们的牛逼,笑了笑,坐下来,连问我两个问题,都是我不知道的,我想继续维持buff加持,可他已经知道我什么都不了解。

他说我是来看他这江湖跑腿的笑话,我歪头听他自取其辱,心说你继续吹,我配合你。

“你见过那座门吗?”他竖起一根手指,我没心情注意他手指的长短,全然被他的话掌控。

他又露出邪魅的笑容,“啊,你见过,那你知道那扇门后面有什么吗,你进去过吗?”

我从来没在言语上被人戳的那么准,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转过头去看胖子,他的下巴已经挂上锁骨。
我叹口气,心说你能不能有点城府,他露出“我能怎么办,我也很绝望”的表情,又转头去看瞎子,瞎子做了个“早告诉你这人不简单”的表情。
他妈这俩都用表情包回我,不能少玩点微信。我深吸一口气,思考怎么回答他的问题。

小张哥已然胜券在握的样子,“小朋友,你知道和经历的事情,和我比只是九牛一毛,你现在不过区区三十多岁,这样的生活你已经觉得厌倦了,要退休了,我这个姓张的,这样生活过了多少个你的一生,你知道吗?我告诉你,只是见到那扇门,你所要经历的真正事情,才刚刚开始,如果你没有这种觉悟,就把族长还给我,我要他振兴张家。”

“少他妈放屁。”我勃然大怒,只觉得血气上涌,“张起灵这个人,我一个子也不会给你。”我第一次有想干掉这个姓张的冲动,一把拍飞他手里的矿泉水瓶,几乎是瞬间他褡裢里呲的飞出条绿色的蛇,将我逼退三步,老子丝毫不怵,胖子瞬间提起板凳。

我们随时可能干上,我估摸我们和小张哥之间的胜算,胖子肯定是站在我这边的,瞎子态度不明,被夹了喇嘛,至少不会攻击东家。

小张哥我也不熟他身手,他们之后去找毕摩的事我没有看到,既然是张家人,也有穷奇纹身,我要和他正面硬扛不会占便宜。

我冷静下来,小张哥以前是闷油瓶的亲信,说不定有有用的信息。
“师傅,找个安静点的地方,我和他好好谈一谈。”瞎子还喝着茶,让他看了出好戏。他看了眼苏万,咧开嘴笑:“差点把我这拆了。”

苏万带我们进了里屋,打开空气净化器。我一看遍地的高达模型,就知道是他买的,不敢带回去,全堆在这里。
地上铺了毯子,还有很多坐垫,关门开了暖气,一下就暖和了,我稍微平静下来。

小张哥窝在沙发里,开了听啤酒,非常镇定,蛇缠回他腰间,很安分。
他表示张家人不说的话都匀给了他说,要我们不打断他。我心说,张家还挺懂能量守恒,张海客那货话也不少。

他讲述了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。
526组数字,对应了某个地点发生的一系列小事,时间大多集中在90年代,只有一个时间点,和前面的相差三十多年,就在最近,直指南京。

我转动了一下手指上闷油瓶给我的小扳指,南京是我下一个目的地,过完年我就准备去那边呆一段时间,寻找三叔的下落。我一定要逮到这老小子,把他压到潘子坟头上柱香。

如果这一切只是个巧合,那这小子,不,这老头现在说出来,是不是有什么预谋?

这些年我虽然已经失去了对谜团强烈的被吸引感,但好奇心仍在,他所说的这些到底是巧合还是有预谋,和三叔小哥有没有关系,我没法阻止自己不去了解,十年前我就是输在信息差上。

我给胖子使了个眼色,他马上意会,“是什么小事?”
“你想知道,带我去见他。”他开始和我们谈条件,“我已经把计划所有需要的步骤都完成了,只要他点个头,张家立即会回到最强大的时候,结果他就失踪了,我等他点那个头等了十年。”

我眯起眼睛,你等了十年,我也等了十年。
“张家有那么好?”值得你和他都累死累活的卖命。
“你纹的穷奇,你是外家,和我一样怕蚊子。”我们俩在他面前的水平是一样的,凭什么你要让他当回族长,你们他妈要见他,都得上我这打条。

他眼里有一丝落寞,看着手里的啤酒罐,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,那你也应该知道,张家是怎么对他的,我只是想让他这个张起灵当的实至名归。”

我没想到他对闷油瓶那么忠心,但这管我屁事,我好不容易等他回来,他现在除了给我晒腊肉,哪儿也不能去。

我斩钉截铁,“不如你当张起灵算了,你们保皇党几个人回去包剪锤,谁赢了谁当,成全张家大业,他改名叫张狗蛋算了。”

“张狗蛋?”他脸涨成猪肝色,啤酒罐子捏的咵咵响。我点头,看他舌头下面的刀片要直喷我脑门上,立即做好防御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镇定下来,把话题撤了回去,那个关于他寻找毕摩的故事。

我经历过很多事情,以前每次觉得自己能猜对的时候,总有各种意外,但时间长了之后,没有人能给出我意想不到的东西了,在他说出答案之前,我自信会是如此,却被吓了一跳。

晚上十点,故事结束了,我站在宾馆几平米的阳台上抽烟,此时霾没那么严重,能看见我的烟。小张哥的话滚轮搬不断循环:支格阿龙,看不见的墙,生锈的铁鸟残骸。。。。。

我没看到的后半段幻境到底想讲述什么,用蛇记录的人想传达什么信息?张家不是不存在了吗?为什么又让闷油瓶回去?

我想的头疼,觉得世界都在欺骗我,张起灵出来了,事情竟然只是开始,他们的都去给我吃屎,他人在我这一天,就没人能动他。

我掐灭烟头,忽然担心远在福建的闷油瓶,这次我们没带他出来,小张哥既然能找到瞎子,那也可能在确认人在我这后立即做出行动。

我一下子慌了,想掏出手机打给闷油瓶,还没连接,我就挂断了。不行不行,我打过去他肯定能听出我情况,万一他担心我直接找过来,不就真好中了小张哥的意。

我又点根烟,打开微信界面。
“大张哥”
“嗯”闷油瓶回复超快,我心脏不可控制的扑腾起来。
“你那边还好吧,没人来找过你吧”
“有”
“谁!”我差点跳起来。
“村里的,问要不要收腊肉”
“你等我回来,别和陌生人说话,门窗都关好啊”我惊觉自己刚才烧到了手指。
“嗯”

我最后回了个“宝宝真乖”的表情包给他,仰倒在床上,闷油瓶那边一切正常,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,我们就回去,我们三个先旅个游,再去南京找三叔。

我顺了遍计划,睡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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